是帮凶啊!”
孟荞麦安抚她:“冬花,我不是向你兴师问罪,你哪能想得到啊,你别紧张哈。”
冬花自责:“荞麦姐,要是他,我也就无形帮了纵火了呀,不然他哪知道咱厂里哪天放假呀呜呜呜……”
冬花哭起来。
孟荞麦好久才把她哄好。
冬花愤慨地说:“等着吧,我得好好骂一顿他,以后跟他断绝关系。”
孟荞麦抓住她的手,两眼严肃地看着她说:“不,冬花,你听我说,以后你要跟他搞好关系……”
冬花提着月饼和糕点来到李德彪家,她说心疼两个孩子没娘管,过节专门给孩子送点吃的。
李德彪容光焕发的,笑嘻嘻地和孩子说:“看看你表姑对你们多亲,比你们亲娘强多了。”
冬花支开孩子去吃糕点,佯装惋惜地说:“德彪哥,你也听说了吧,荞麦姐的草编厂失火了。”
德彪把头一垂,很痛心的腔调“唉”了一声,“我听说了,你说她一个女人干点生意不容易,咋还遇上这事。”
冬花附和:“就是啊,咋会失火了呢,好奇怪呀,都怀疑会不会是有人纵火呀。”
“不会不会!”李德彪脱口而出。
冬花故意傻傻地问:“你咋知道不会呀德彪哥?”
李德彪咳咳两声,眼睛看着手里的水碗说:“这还用说吗,谁闲的没事纵火呀,肯定是谁吸烟或者有火柴啥的掉茅草堆里了。”
冬花“哦”了一声,“我猜也是。唉,该荞麦姐倒霉,损失可不小。”
李德彪眼睛一亮,“损失多少钱呀?”
冬花说:“好像得好几千快上万了吧。”
卧槽,快上万了,我特么活三十多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赔死她!
他差点就绷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假模假式地说:“哎呀,赔这么多钱呀,得啥时候挣出来,太不小心了,能着火了。啧啧!”
冬花是有备而来呀,他的一颦一笑都落在她眼里了。
不用怀疑,他就是那个纵火犯。
冬花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畜生不如呀,跟你过了十多年,给你生儿育女,你还这么害她。
“那个德彪哥,我上的夜班,得赶快回去睡觉,我就走了哈。”冬花起身告辞。
李德彪佯装难过地说:“冬花,你看我也没钱,帮不了她一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只能好好照顾两孩子不给她添麻烦。你在她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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