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清醒下的疯狂

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顾玄鹤的身上，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让我杀了他的徒弟。”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沈南星看都没有看对方，就下达了逐客令。

凌国国师艾莉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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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属于她的寝室的那一刻，她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凌霄不可能死，死的只可能是沈南星。

只要沈南星死在了凌霄的手上，那这些年被保护的那么好的他，终究还是会沾染上侵蚀。

凌霄他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就在凌国国师艾莉觉得自己运筹帷幄之时，坐在位置上的沈南星却靠近顾玄鹤的仪器，将整个人贴在了那仪器上。

“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也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应该听她的建议去杀了凌霄的。”

“可杀了凌霄，你还能回来吗……”

沈南星望着在仪器中猩红色水液里悬浮的顾玄鹤，眼里流露出了怀念。

她总是会想起那段曾经众人聚在一起，嬉笑打闹的样子。

玄鹤总是会一边说着不行，一边带着他们一起偷偷跑出去玩儿。

她始终忘不掉，那些众人还在时的岁月。

如果她没有去算计朝着顾玄鹤表白的夜晨；

如果她没有给玄鹤炼制忘却丹；

如果她没有刻意下药，让那暗伤难以愈合……

沈南星为了心中的那份喜欢，针对了太多太多的人，甚至伤害了顾玄鹤。

那些曾经的朋友被她算计了遍，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怀疑自己。

是她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我后悔了。”

可后悔……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她应该想要我死在凌霄的剑下，借助我去污染他。”

“既然她以为自己运筹帷幄，那么我就偏偏要出乎她的意料。”

“想要支配我，她还是做梦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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