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一点就着。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啊。要是他在酿酒的时候出点岔子,这黑锅他背定了,不仅能毁了熊志远,咱们还能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就像那雪花落在热锅里,啥都不剩。咱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的笑话。”罗山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兴奋地说:“爹,您这主意真是太妙啦!我这就去安排,保证办得妥妥当当的。我就像个隐形人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罗震刚瞪了他一眼说:“你可别搞砸了,要是被发现,咱们可就完蛋了,到时候可没有后悔药吃,别像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
熊志远带着傅国亮和柱子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酒坊扩建。柱子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卖力,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还是头喝了兴奋剂的牛。只见他扛起沉重的木材,哼哧哼哧地走着,那木材在他肩上就像根轻飘飘的小树枝,不过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滑稽,一摇一摆的像只喝醉的鸭子。搬石头的时候,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边搬边喊着号子:“嘿哟!嘿哟!”那声音大得像打雷,把树上的鸟都惊飞了。忙得满头大汗,汗水像雨滴一样不停地落下,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像个落汤鸡,可他从不喊累,还乐呵呵地说:“志远哥,这活干着真带劲!比我和村里的二狗子打架还有趣呢。”他们购买设备、招募工人,每个人都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转得都快晕了。傅国亮也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他一边干活一边对熊志远说:“志远,你放心,我一定把我这些年的本事都使出来,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得抓住,不能让家里人再受苦了。要是我搞砸了,我就把自己变成酒,让大家喝了消消气。”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得像顺水行舟的时候,酒坊里却开始出现一些奇怪得像鬼故事里情节的小问题。先是一批原料莫名奇妙地变质了,那原本饱满得像胖娃娃的粮食变得发霉发臭,那味道就像有人把臭袜子和臭豆腐混在一起。傅国亮拿着那些粮食,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心疼得像丢了宝贝似的,嘴里念叨着:“这好好的粮食怎么就成这样了呢?难道是被鬼附身了?真是怪了。这粮食比我还倒霉呢。”接着,一些酿酒器具也像中了邪似的出现损坏,不是这个缸裂了缝,那裂缝就像一张咧开的大嘴,就是那个桶掉了底,像个没了裤子的人。傅国亮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对熊志远说:“志远,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啊,好像有人在故意捣乱呢。这可咋办?难道是有个捣蛋鬼在我们这儿捣乱,还是老天爷在考验我们?”柱子在一旁听了,气得直跺脚,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大声吼道:“谁这么缺德啊?要是让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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