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功夫,阿秋和竹姑常去洗东西的那条小河全冻住了,水面厚厚的一层冰凌子,雪开始融化,空气中也散发着冷气,比下雪还要冷,加上冷风一吹,直冻得人流鼻涕,在外裸露的皮肤被风吹过的发痛,都不敢伸手指头。
最近她都跟着阿秋一起睡,阿秋不管她,任由她在窝里钻着。起来第一件事先把炉子生起来,洗出些生红薯,又把昨夜的剩馒头切成一片一片的,摆在火炉边上烤干,等到馒头片变成焦黄色,咬上一口又脆又香。红薯是黄心的,烤熟之后里头沁着股蜜油,口感糯甜,拿在手里头烫得还能取暖
“看是什么好吃的。”阿秋进屋,笑着去掀床上堆着的一团被子。
阿秋还熬了米粥,哄她:“起床配着粥吃,给你碗里的粥放了红糖,还烤了红薯,都是甜甜的。”
“好好好。”
阿春夸赞阿秋越来越能干,小时候跟在她后头跑的小丫头真是长大了,也能自己挑起厨房做顿饭。
阿秋吓一跳,赶忙摸她额头烫不烫,细声问:“怎么了,难受?”
“那我们回家睡。”阿秋托起她小屁股,抱着她往家走。
阿春也来摸她,思量道:“估计是昨晚上没睡好,白天又受凉,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小豆子还在熟睡着,脸蛋潮红,阿秋觉得不对,一摸额头滚烫,还出了一身的潮汗。
家里俩大人翻箱倒柜找着伤寒药,小豆子醒了过来,嘴里头哼着娘,想吐,然后“哇”一声把白日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好。”阿秋急忙跑着去陈家,这会也顾不上什么怕狗,用力直直地拍着陈家大门,引来大黑狗不满地吠叫。
没成想是阿秋,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他也跟着担心:“怎么了,出啥事了?”
听到这陈策也皱眉,桥东有户人家生孩子,阿婆晌午走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阿婆去桥东接生了,烧的很厉害吗,你姐夫在家不?”
陈策见她摇头,扯了身上围裙往屋里头走,边解释道:“城南那有个药馆,我带着你们去。”
陈策进家里头先给阿春解释一番,而后才弯腰从床上抱小豆子,发现这小丫头身上都烫的吓人,给她裹了层棉被把头严实裹住,才敢抱着她往外走。
阿秋见他慢下来,心里面也嘀咕,他是不是走累没劲了,她终于能撵上他了。
药馆挺大,屋里沉浸着股草药的苦涩味,在柜台后面陈列着两道大柜子,上头有一排一排小抽屉,写着各列草药名字,柜顶挂着用草书写着的“悬壶济世”挂匾。
“没见她流鼻涕咳嗽过,早上还好好的,吃过晌午饭就突然蔫了。”阿秋说着小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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