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村里被二哥戏弄,被狗追着她满村子转悠,最后咬掉了一只布鞋子,还在小腿处留下了经久不愈的伤痕,现在都可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牙印。
小豆子伸出小手比划思考,最后得出结论:“和我差不多高。”
紧接着一只纯黑毛的大黑狗,三两下从转角处跳了出来,狗眼四处望着巷口,尽管隔着十来米远,漆黑地眼睛却转而死盯着阿秋和小豆子,还咧了口尖锐的狗牙出来示威。
黑狗低汪一声,紧随着跟上。
小豆子都要被她小姨渐渐脱力的胳膊甩到地下了。
而身后的黑狗锲而不舍,摇着尾巴撵追,边发出汪汪的吠叫,似乎是在叫嚣着“快停下。”
在河边浣衣的人听见动静,转头望向摔倒的阿秋及身后的那只的黑狗。
那黑狗也似认识对方,低头嗷嗷两声,便乖顺了下来,朝浣衣女扑了过去。
看着没舍得吃的饼子沾了土,阿秋气打一处来,但也只敢恶狠狠地瞪了眼黑狗,同样换来不善地嗷叫声。
又瞧见旁边的掰饼吃的小豆子,发问:“你是阿春嫂的妹子吧?”
浣衣女倒是很大方,朝着阿秋笑:“那咱俩家就隔着一条胡同,我叫竹姑。你是来照顾阿春嫂坐月子的?”
我叫阿秋。”
阿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竹姑,只会顺着说:“哪有,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我小时候名字常被我二哥笑话说是打喷嚏。”
阿秋应下,牵着小豆子的手远远跟在竹姑和黑狗后面,不敢靠近,大约有三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