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也不会坏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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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董其昌与夫人正堂端坐,在司仪的唱礼声中,柳隐行了拜师大礼,端上了拜师茶。
因为董其昌并不想让人知道,他收了一位女子做徒弟,所以整个拜师过程,只有师母宋氏和程风两人在场,没有外人观礼。
从这日起,柳隐正式成为董其昌的弟子,认认真真的跟随董其昌学习了一年多的书画。
直到己巳之变结束后,大少从遵化抢了一波回来,台湾正式开府建衙,柳隐才随大少来到台湾,走上了一条崭新的道路,这是后话。
安顿好柳隐的学习之后,大少开始打南京宝钞司的主意。
这两月跟随南京街溜子们到处闲逛,进过不少南京工部的匠造所。
让大少看到了工部匠造所那些可怜的工匠们。
特别是宝钞司的工匠最是混得惨,自从大明宝钞烂大街,成了厕纸之后,宝钞司的工匠们真的也就造起了厕纸,顺带着印印宝钞。
可现在的大明宝钞还不如厕纸,南京皇宫的人又少,造厕纸的量也有限,以至于这些工匠们不带饷的三天倒,上一休二,一个月只能上十天的班,领十天的饷银。
原本就微薄的饷银只领到三分之一,养家糊口简直成了难事,逼得宝钞司的大小工匠们,全都成了南京街头不是乞丐的乞丐。
看着这些一身的手艺,却吃不上饭的工匠们,大少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正好,街溜子中有个叫杜文忠的,他爹是南京工部尚书杜士全,这宝钞司的事就归他爹管,宝钞司的事他熟悉。
大少一打听,宝钞司工匠共有二百六十人,每人每月饷银一两二钱。
因为现在宝钞司没事做,所以二百六十个人分成三班,一班上一天,一月上十天,只能领到十天的饷银,四钱银子。其他的时间只能自己自谋生路,是乞讨还是打零工?完全自便。
大少一听,这不就是机会吗?就让这杜文忠去与他爹商量,想把这些工匠一次性买断,实在是不行,租借出来也行,反正借着借着就成自己的了。
杜士全原是南京户部侍郎,今年八月才升任工部尚书,刚上任就被工部的破事搞得焦头烂额,因为多年没有营造项目,工部穷得要死,大量的工匠无事可做,每月就靠一点点饷银吊命。
这些工匠都是工部在册的,没事可以做,又养不起这些人,还不能遣散了。工匠们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都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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