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出身低贱,多为家族不喜,公子年纪又小,在家里肯定做不了主,冒然进入这种大户人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
果然,大少当夜挨了揍,袁可立把他叫到书房,先是对他的两首诗进行了大肆的表扬,然后就对其接受他人赏赐青楼女子一事作出严厉的处罚。
先是以老师的身份,把大少的左手打得肿起,又代表程风的父母,把大少的屁股也打得通红,疼得大少整整哭了一晚上。
见公子为了自己的事,被老师打得凄惨,杨爱怕得要死,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主母乱棍打死。
好在听月儿,木兰两个丫头说主母不在南京,是在山东老家,在这里的只有老师和师母。
师母肯定不会代替主母执行家法,自己暂时死不了,杨爱才算放下心来。
又听两丫头说主母脾气好的很,从来不把他们当下人,而且程家没有下人,家里上下的事都需要自己去做,没有谁服侍谁。
杨爱觉得两丫头没有说真话:“你们说程家没有下人,那你俩为什么是公子的丫鬟?”
月儿笑答:“我们都是少爷从伢行里买来的孤儿,我们自个认为是少爷的丫鬟,但少爷却说我们是他的学生,平时我们都要读书写字的。
只有少爷出门,需要丫鬟装点门面的时候,才会让我们冒充一下丫鬟。”
这一晚,杨爱与月儿,木兰两个丫头同住一屋,三人聊到了深夜,知道了少爷很多事情。
第二天清早,大少被火辣辣的疼痛疼醒,摸着肿痛的屁股,含着眼泪起了床,却见杨爱跪在客厅,月儿,木兰还有杨爱随身的两个丫鬟站在旁边。
见大少走出房间,两个小丫鬟也很顺溜的跪在地上。月儿忙解释:“少爷,是她自己要跪的,跟我们没关系。
我们都跟她说了,咱家不兴跪,少爷不喜欢有人跪来跪去的,可是她不听啦,非要跑这里来,跪着等少爷起床。”
大少很是无赖,只得问道:“大清早的,杨姐姐跑我这里来跪着,是有什么事吗?”
杨爱抬头看着程风,流着眼泪说道:“奴家以前身陷青楼,是身不由己,今日有幸,得公子赎身,奴家决心要同以前划清界限,今日特来跪求公子,允许奴家改名。”
程风看着杨爱的眼睛,言语压根就没有经过大脑,随口说道:“姐姐是想改名叫柳隐?”
“公子是怎么知道的?”杨爱大吃一惊,这个名字,自己想了一晚上才想好的,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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