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道。但你对我难道不是物品的喜爱吗？不是对触手生物的天然好感，对刺激性画面的期待？你该不会要对我说，你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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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谈的不是这个。”天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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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道：“决定谈什么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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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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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让我们这样稀里糊涂的。”阿妮并不纠结，“反正你是一个对自己的bug避之不及的智械，你总是背叛自己的运算处理结果。正好，我也是个三心二意想法多变的触手怪，每一根触手都会冒出新的念头，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对不上思路、一辈子都在拧巴好了，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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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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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生气。”他的眼神只有一点点变化，阿妮也能看出来。她对智械的理解比它们自己都更清楚，“互不理解才是常态，不影响我们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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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看着她的脸，过了半晌，忽然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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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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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他停了一下，“那是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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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伸手捧住他的脸，用拇指边缘拂过他的眼睫。他睁着双眸，没有眨眼，只是任由她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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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跟我谈判之前，我得告诉你我在想什么，虽然咱们俩总是琢磨不透对方的念头。”阿妮坦诚相待，“无论你多想跟我切割，多想跟我划清界限，只要我赢了，只要我想起来你，就会花时间和手段把你弄到手里，所以，我们确实要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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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他说，“你不会玩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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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日新月异诶。”阿妮毫不犹豫地道，“你身上能更新的地方还有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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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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