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nbsp;膝盖上的皮肤磨破了，他不能自动修复，痕迹明显。她的手按在他的腿上，姿态随意地问了一句：“回去工作的感觉怎么样，有在我审讯室里过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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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凝视着她，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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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变哑巴了？”阿妮笑了一下，“还是你的母神操作了什么，翻阅了你的记忆？她没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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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他声音清冷、微微沙哑，几无波澜的评价这句话，“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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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阿妮道，“你的正经事是什么？代行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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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景下，代行者大人这个称呼，具有微妙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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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低下头，避开她含笑的眸光。他的眼帘内映入自己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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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玩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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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偏过头，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劝你不要跟智械为敌的……最后一次劝说和谈判。如果你不同意，到最后，我们就只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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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了一些：“我不会再纵容敌人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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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抵着下巴听了片刻，慢吞吞地靠近，感知到对方冰冷而微弱的模拟呼吸，机械内的发热元件抬高温度，让他的呼吸像是人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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