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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得连话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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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失去视觉后,疼痛和抚摸就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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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可恨的身体——仿佛遇到了“容器”的主人,忙着认主表忠心似的,如此粗暴的“虐待”,零一三竟然因为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抚过内脏而又爽又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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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痛苦传达进脑海,那些破裂的画面也间歇着冲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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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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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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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很多个寂静的夜晚里咀嚼过这个名字,伴随着胸口的烧灼焦虑和痛恨。他们两个不是连孩子都有了吗?为什么记忆浮现的每一秒,还是碾成粉末的痛苦和恨占比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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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神,眼睫微抬,有点怔住了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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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跟小宝认识了一会儿,一抬眼就看到对方的眼眸。漆黑的玻璃映照出她的脸庞,而另一边有温度的人类眼眸,仿佛有一瞬间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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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逼他得不到满足而哭的回忆,从尘封已久的过去中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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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她忽然亲了一下那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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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机械的坚硬和冰冷,他属于人类躯体的那一半似乎氤氲着一股热气,她的唇在微烫的眼尾,停了停,问:“为什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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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三说:“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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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要被我折磨。”阿妮说,“你在想什么?这空的能灌水的脑子里还有什么玩意儿是没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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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么说话的么。”零一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对象,“我是在想,咱俩好像不是什么神仙眷侣,我一想起跟你有关的画面,就难受得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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