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顺利很舒服的，不会难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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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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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可怜地答应，“你是我男朋友诶，我们发生什么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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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男朋友，你这个绑架强奸犯，我会恨你一辈子。”麟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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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把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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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女鲛人的拟态来抱他，简直合适到了极点。麟似乎也忘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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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水波没过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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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轻吻沦为记号，占领他本该抗拒的本能。或许是她的拟态太相似，是她的骗术变高明，或者只是她学会拙劣的撒娇。连阿妮自己都没想到，麟的抵抗会那么脆弱轻微，如同水底浮上来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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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在水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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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徐徐滑过，在阿妮感觉到他跟平常的不同之处时，她的脑海里模糊响起一声如同锁芯碎裂的幻听，老师格外配合，她探知得更深入，本体的触手忍不住从腰侧延伸出来，轻轻缠上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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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似乎感觉到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把阿妮抱得很紧，用力到令人疼痛的地步。麟轻微地发抖，一串串泡沫在水下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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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不安，阿妮探索到鲛人的身体结构时，麟忍不住咬伤了她的肩膀。血液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一瞬间——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瞬间，很快又闭上眼睛，进入一场被剖析、被折磨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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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阿妮的一项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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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天性好学的模仿怪物，在欺骗他、诱哄他，进行一场无情的种族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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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清楚，阿妮的骗局太不高明，两人遇见的太早，坦诚得太快，他无从自欺。麟熬红了眼眶，他忍耐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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