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去：“那个长头发男人是鲛人？你刚才展示了明显的鲛人特征，他也是你采集信息什么什么的受害者吧。……以鲛人的身份和养尊处优的性格，不可能主动坐这辆车，他是不是蓝龙家丢了的那个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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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没听懂，问他：“什么意思，能不能再说一遍？什么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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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三看着她的脸，对方一脸认真听讲但是没听懂的坦诚和疑惑。他咬了咬尖牙，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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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抬手捧住他的脸，笑：“蠢货要再研究一下你的身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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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会痛死，零一三也憋不住骂人：“你是繁殖癌吗？脑子里只有那么变态的事。还是户口本就他*的一页，马上要灭族绝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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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妮无意义地感叹一声，“是啊，快要灭绝了。还有，”她抬手啪得抽了零一三一嘴巴，“别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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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达成协议的时候，时间还没有超过零一三所说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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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广播又打开了，这次断断续续的有点糊，零一三的声音哑得厉害：“够了，我们撤。”\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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