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资机构想中断合作,撤掉所提供的资金和设备,但冷冻样品的保存还放在设备里,所以不得不去进一步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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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平稳,带这些困倦,没怎么用力,是刚刚好能听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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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皱了皱眉:“那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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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迟倒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脖颈拉扯线条伴着喉结滚动,他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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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搓了搓手,收回视线,小声地说:“……你早上还写那么多纸条,我还以为你好几天不回来呢,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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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周屿迟放下杯子,开口的嗓音淡得就如这杯子里的水,无波无澜,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都是我想和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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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男人身上还染着外界雨水的味道,被淋湿的头发衬得本就英俊深刻的五官更为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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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确实很擅长说这种话,总能把姜早打个措不及防,而且加上他此刻那种懒散疲惫的松弛感,像是一种无形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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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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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在玻璃上淌出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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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迟看着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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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轮廓镀着层很柔软的亮,安静的环境便能听见很细微的声音,比如说那窗外的雨,还有屋里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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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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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龙涎香味和这个声音一起,同样是很轻很轻地笼住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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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距离其实没有很近,两个人无声地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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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沉闷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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