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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灌你酒是我不对,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不怪你。今天你不高兴……刚刚,刚刚就算我哄你了。”姜早完全不看周屿迟,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我们现在两清了,互不相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都忘记掉。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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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闷,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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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气氛不是很高,像隔着一道极重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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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特别怀疑人生,又羞又恼又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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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屿迟把他放了,便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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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迟在原地坐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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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散了,冷风灌了进来,体温降了些许,接触的绵软也一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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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光在他的手腕上拖住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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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消失在远处的人,手指扳开打火机,开了后合上,随后站起身,朝着姜早离开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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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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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睁开眼,愣是眼睛一眨没眨看了天花板好久。\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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