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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说我们公报私仇,那就是你自己觉得你济阳侯府与我们有仇了?可我却不记得,我们两家有何仇怨,莫非,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指挥使曾暗算过我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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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虞琛反唇相讥,“可郡公也别忘了,想凭这几个首鼠两端的妓女的证词定案,陛下那边,会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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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府断案自会依照大理寺的规章制度,就不牢指挥使关心了。”嬴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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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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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就祝郡公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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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似的说完这一句,虞琛漠然转身,愤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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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仍冷淡地瞥了令漪一眼,满含威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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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视若无睹,转向堂上诸位公卿行了一礼,道:“诸公,方才虞指挥使那个样子你们也瞧见了,我一个小女子,实在很害怕,更担心他会报复我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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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请求明府让她们暂时留在大理寺中,由专人看守,以防有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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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是必然的,诸人皆心知肚明。但叫她这样说破还是有些尴尬,其中一人捋须干笑了两声:“虞指挥使……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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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等的就是这句话,早已备下的话当即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响开了:“那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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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所不知,前几日潘妈妈来王府见我,表示愿意为人犯作证,回去时安从坊就发生了爆炸,两条人命,死无全尸。而今日一早,京兆府又来找我,言下之意,不过是说是我害死了她们。可还好我那晚多了个心眼,叫潘妈妈躲在王府之中并未回去。否则,死的可真就是她了,连小女子也会被扣上杀人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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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说说,他们怎么就认定了死的是潘妈妈呢?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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