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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忙赶往流玉馆,院中早已人去楼空。留守在院的丫鬟道:“方才娘子出门就没再回来,奴等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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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并未被限制人身自由,她在王府里自然也能自由出入。下人很快来报,言她已于一刻钟前经王府的西角门出府,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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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人物繁阜,又是中原与西域汇通之所,若她再度逃走无异于大海捞针。嬴澈瞬然急了:“嬴灼我警告你,她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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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早就势不两立了。”嬴灼本想保持冷静,胸中火气却着实压不住,忍不住道,“再说这是我的问题吗?溶溶在我这儿住得好好的,你一来就走,你是否应当反思反思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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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澈一噎,偏生这话不能反驳。只好怒道:“不许叫她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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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灼白他一眼:“我为什么不能叫她溶溶?她还叫过我阿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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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是怕他不信,嬴灼自怀中扯出一线锦帕来,上面绣着一枝玉叶雪萼的梨花,“这是她亲手给我绣的帕子,梨花于她是何寓意,你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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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凉州的这些日子,他们竟这般亲密?嬴澈欲要细看,对方却已收了回去,嬴澈惊怒之下,剑柄都几乎攥碎:“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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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让承让。”嬴灼冷笑回敬,“真论起‘无耻’二字,谁比得过见利忘义、背弃旧友的子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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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嬴澈正要辩解,嬴灼却侧过身去,径直叫来自己的亲卫:“传令下去,立刻封锁各个城门,不许任何人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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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通知城中各个里坊,不准私藏外来人员。巡夜之时务必仔细,不要放走任何肖似王妃的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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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不比京城,洛阳戌时下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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