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磨人,嬴澈浑身经络里的血液都似沸腾起来,他拼命抑制着,摇头喃喃:“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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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她却痴缠起来,抬起脸,面上红泪簌簌,“王兄就这么讨厌我吗?一定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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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理仍在激烈交战,脑袋烦躁地似要炸开。他皱眉再度重复了一遍:“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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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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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的字句褪成一声尖锐,是他一把握住她的下颌将她扯至了身前,额上热汗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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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没有防备,被这一拉,一痕丰盈狠狠撞在他腿上,下颌亦被他捏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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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痛地轻吟一声,可不过转瞬,杏眸又盈满情意:“王兄,您是不舒服吗,可有什么需要令漪代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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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饱含担忧与关心,可嬴澈却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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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都似被一阵香雾模糊,白云生镜,明月落阶,只剩下她立在月色溶溶的梨花下,一身大红嫁衣被月光模糊成玉一般温润的颜色,月帔飘飖,翻飞如仙。\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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