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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怀疑，是在他说完那句因果轮回以后。起初他并没有想过温屿会做这样出格的事，他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含烟头上，认为她不怀好意地接近，是想毁掉他和温屿的父子感情。他本想等高考之后，就让含烟去外地读大学，毕业之后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婚事，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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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次他出差回家，撞见两个人在桥边亲吻。他才意识到，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偏离了掌控，等他发现时，已经覆水难收了。于是他惶恐不安，派人跟踪了温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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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昌民眼中有怒火，努力沉住气：“你知不知道江含烟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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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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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在学校的处分，是不是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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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但江昌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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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寄予重望精心栽培了十多年的儿子，到头来，竟做下了这样不堪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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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交女朋友，我不阻拦你，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但绝对不能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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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说：“爸，我爱她，以后也只想娶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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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昌民的脸色很难看，举起手边的茶杯砸过去，瞬间茶水飞溅，洇湿了地毯：“温屿，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他的亲姐姐，一声爱，他怎么能讲得如此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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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顺着温屿的额头一点点流下来，染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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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昌民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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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让我怎么说？”温屿眼中锋芒锐利，寸步未让，“我想离开江家和她在一起，你肯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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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江昌民怒不可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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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养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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