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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停下步子，微微低着头，回答怯而生疏：“有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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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姝妤打量着她的头发，从发丝到发尾，再仔细到面部的轮廓。她竟然不记得，这个姑娘居然来这里有了一个多月，长相再普通不过，就算放在人群中也不会有多么惹眼，但唯独身上有种像她这个年纪不曾拥有的气质——清纯生涩，那是很多人望而却步却又忍不住想入非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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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此，男人更甚。因为遐想，所以会忍不住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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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姝妤盯着她颈间那根款式熟悉的银色项链，缓缓勾起了唇：“你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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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愣了一下，很快依言照做，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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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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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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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念大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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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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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毕业了。”温姝妤看着她，似叹非叹的语气，“长得可真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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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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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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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到底算什么。”温姝妤笑得轻蔑。她能算什么呢，是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勾栏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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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没什么两样，似乎每个人，都能在她头上肆意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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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都给了别人，光是想想，都嫉妒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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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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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姝姝没给她辩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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