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着,动摇着,长此以往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体,最后失败透顶。后颈被固定住,她仰起脖子,原本放在脖子的手逐渐上移,没入她微微潮湿的头发,温屿倾身来吻她,就着唇边一点点轻啄,很快唇舌便缠绕在一起,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像在茫茫海面中浮沉,前路未卜,尚无归期。
\n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没人能给她答案,深深吸了口气,含烟闭上眼,陷入无尽的黑暗。
但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