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质问了他,他沉默着没有否认,歇斯底里,愤怒,到平静,她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后来她寻到机会逃了出来,本以为解脱,实则只是开始,不详的预感随即笼罩心头,令她难以抑制地惶恐,坐立难安,她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事情不可能发展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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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恍惚地想,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其余一切就都和她没了关系,包括温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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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握着一张小型内存卡,这是她最后要做的一件事,思绪还在放空,骤然响起的电子播报打断了心事,顾余站起身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到了这会儿,终于琢磨出了几分不对劲:“你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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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抬起头,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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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余指了指她有些褶皱的衣服,还有她素净的一张脸:“你行李箱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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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下,手攥紧:“忘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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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余笑了:“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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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谈,把饮料瓶塞进他手里,转身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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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余眯起眼盯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跟了两步,又退回去,胡乱抓了把头发,饮料瓶很快被他捏变了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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