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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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她闷闷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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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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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温屿话说一半，含烟放下杯子，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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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看了时间：“十点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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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说：“哦，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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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温屿余光看见她暴露在空气里白皙的双肩，只一秒，便垂下眸，“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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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倾过身，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仅仅隔了不到半臂。偏了偏头，他们视线相交，稍稍启唇，她思索后才开口道：“你不是提了条件么，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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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靠近，女孩身上沐浴后淡淡的香味形成一张细密紧实的网将他牢牢包裹起来，少年的神情终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面色逐渐泛起了波澜。须臾，他看着她，浅浅地笑，不乏愉悦成分：“姐姐，你是在勾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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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或不是，过于难辨些。右肩肩带随着她微微侧了侧脖子往下划了一段距离，如此这般，更像是印证了他所言的勾引二字，含烟把手放在他的衬衫领口上，解开了第一个扣子，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无意间，她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谈不上，我只是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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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渐落，他笑意僵硬，眸光不再平静：“…只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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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含烟反问，开始解他第二颗扣子，“我对这种东西不是很在意，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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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这把刀是对准他的，他不该到这个时候还对她有所奢望。可到底还是不甘，不甘自己的付出换不来她片刻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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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握着她继续向下的手，他压低身子恰好能吻到她的额头，若即若离地触着，离得近，她眼里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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