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前因

地笑：“姐姐，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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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给她指了指马路对面卖糖人的摊贩：“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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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过去没几秒，目光挪回她手里攥着的两个糖人上：“你该和我说一声，没找到你，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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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忘记了。”含烟把其中一个糖人塞给他，接过奶茶，“下回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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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态依旧，说了声走吧，似乎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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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也是这么认为，这点小事，根本没有值得斤斤计较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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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幽暗的楼道里，他牵制住她的手臂，把她抵在墙边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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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热的唇在她颈窝里流连，若即若离：“姐姐，你为什么最近对我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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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一怔，问他，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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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幽怨，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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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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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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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见到他，含烟会不经意地想起周至，那条破旧巷子里女孩悲戚的哭声成了她留给她最后的印象，不是哀伤，而是一种痛苦的绝望。含烟甚至能从她的哭声里想象她以后的境遇，离开那些恶意伤人的流言蜚语，她过得也绝对不会比之前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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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点温屿早就想到了，所以他帮她的父亲还了赌债，至于以后的生活怎样，那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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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恶人，但又与恶人误差。他是最温柔的刽子手，他会温柔地叫你低下头，再叫你如何温柔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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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他。那一刹，她终于认清。这些日子，思绪纷扰得她无法安宁，她才发觉自己以前那些想法有多么地不切实际，她低估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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