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悲楚

不着任何属于恋爱时的羞涩和甜蜜。所以说太怪了，怪到她难以相信两个人是正常的交往关系。若说是一方强迫的倒还能够勉强解释，但她一想到温屿那张脸，又认为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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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女生，她自己也有喜欢的人，于是总控制不住思考一个问题：她真的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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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看了看含烟的侧脸，看出她不怎么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话到喉咙，她抿起嘴，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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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些天没停，起了雾，空气里都氤氲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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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走神了，想起那天她在一个巷子，碰见了坐在一块石头上弓着脊背的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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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离得很近，近到她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站在周至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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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缓缓抬了头，头发没梳，两边的碎发显得她格外憔悴：“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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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俯视着她：“是我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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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冲含烟扬起一个无力的笑容，身影落寞：“没，我知道你是来笑话我的，我明天就走了，这是你最后嘲笑我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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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没有辩驳，只是问：“你为什么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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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一僵，然后说：“我在学校名声都坏成那样了，还怎么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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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谎。”含烟蹲下身子，和她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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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什么？”周至扯了扯嘴角，“看来你说得没错，我遭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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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施加给别人的恶转回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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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说：“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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