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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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月亮飘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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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从身后环住她：“在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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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指那片云，月色朦胧得像覆了层轻纱：“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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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低声说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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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愣了一下，转过身，笑意氤氲：“怎么变轻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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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接话，顺势凑来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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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接吻很快，当初只会乖乖张嘴，如今却已让她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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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她的脸，用目光缠绕着她：“姐姐，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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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踮起脚，夜色淹没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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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充斥着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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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洗发露和沐浴露是同一个牌子，他记起来了，是几月前在酒吧外她走后空气里残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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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香水，他刚才去浴室的时候看了眼，是山茶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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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了她，轻嗅她发丝传出的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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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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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个臣服于她癫狂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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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顾余火急火燎地跑进一家化妆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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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正在挑口红，往过瞅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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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到柜台另一边，满脸焦急地跟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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