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怒意

了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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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住把手，拧了两下，门却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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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杨阿姨，询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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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阿姨支支吾吾半天，眼神躲闪。含烟顷刻便猜到里面应是被人动过，她双眸微冷：“给我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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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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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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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杨阿姨犹豫地把钥匙放进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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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门的动作稍显粗暴，因此没注意对方眼中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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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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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推门，抬眼，看清了室内的摆设，脚步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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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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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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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不远，摆着一架华丽的钢琴，窗帘换了，由藏青色变成了透明的纱，随风舞动，轻吻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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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的东西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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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那些都是你不要的…”垃圾两个字不敢说出口，把头埋得更低，“…然后就让人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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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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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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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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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露出自然得体的微笑，驻在门口，没再往里走一步：“是么，既然不要了，那扔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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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些东西，放得久了，的确碍眼。”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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