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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亭当即将袖挽起,挤着群青递到薛媪面前,笑道:“你来看看,某究竟哪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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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媪搭上脉,对上陆华亭的目光,面上几分惊愕,几分尴尬:“你们是怎么回事,可是不会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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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一惊,万没想到薛媪连这种事都把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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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亭道:“不怪娘子推拒,是某不会侍候。这种事情,就不便告诉圣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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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媪望着眼前俊俏至极的脸,又看看一旁眼神游移的群青,她真的不敢相信,这得粗暴到何种地步,才能导致这样的情况,便当即将陆华亭大骂一顿:“你脑子里也不能只装着治国打仗——你没有打人吧?谅你也不是这样的人。我这药箱中有一本书,拿了你好好研究下夫妻之道,万不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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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媪留下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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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亭见薛媪走了,搁下书,看了眼手指上血迹,似难容忍,目光在群青脸上停留一瞬,把书塞在她手中:“我去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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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了,群青才翻开一页,发现这本书与她成亲时看的那本图画书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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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面不改色,是因没觉得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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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回想起陆华亭看书时,他的面色如松风映雪,书中画面登时映入脑海,她忽然便有些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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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她不提,二人仍是分席而睡,陆华亭从未有逾矩之处。她知道他在等,等她不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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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媪的医术确实出神入化。翌日若蝉便能活动自如,前来拜见群青,只是声音还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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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怜惜她,令若蝉专心休养,又令两个侍女照顾李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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