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姑共享天伦，何必忍受母女分离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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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动摇了一瞬，但她脑中掠过前世南楚的下场、宫倾时长安城的景象，她发觉那些记忆已变得模糊。她能想到的，只有她的职级、尚服局等待着的云锦，很快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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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师肯定不容许她存在。她也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和自由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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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群青道：“我已经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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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歇陡然看向她平静淡泊的眼睛，群青从他眼中看到了痛苦，他道：“阿姐不是说，你不会成亲吗？你说过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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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之前，她的确这样想过。现在群青只想回去，给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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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歇忽然抓起她的手腕，用手指摸她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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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冰凉的触碰，令群青脑中蓦地闪回一段记忆：陆华亭牵住她的手，将她带到床榻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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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应过来前，她立即手抽回，竟是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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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尚未圆房，所谓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芳歇说，“便是阿姐真的嫁人，孤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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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给了他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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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宫中多难熬吗？多少日夜，在梦里得见阿姐，记得那时行医，在山洞避雨，你将外裳遮盖在孤的脸上，上面还有你身上香气。为何偏偏从寺中出来，遇到的第一个娘子是你。”芳歇低头望着她，“旁人可以娶你，孤为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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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暗卫推门道：“禅师上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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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们神色紧张，芳歇也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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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没料到禅师和是芳歇一起来的，从他们的神情判断，芳歇是瞒着禅师行动。也就是说，禅师并不知道会撞上她，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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