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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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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弄些解酒汤送来。”陆华亭嗅到酒气,收回手。那杯“香灰水”中恐怕掺了烈酒,她没有下咽,但只是入口,也让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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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亭把群青慢慢扶到榻上,见她坐正,反身将门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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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脱去外裳,去内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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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喜净的习惯,被沾湿衣裳实难容忍,哪怕身上有伤,也是要第一时间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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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出来,陆华亭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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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下,群青竟然还在静静地绣经幡,若非她面色仍然绯红,他都要以为她是清醒的。群青看见他,放下了手中针线,抬眼目不转睛地将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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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视人,目光中含着暗含戒备。她极少这样不设防地看人,这一双眼被灯光映照得极为纯净,暗含着信任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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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亭垂眼。他已换好干衣,只是漆黑的湿发未束,蜷曲着散在颊边,被这样注视着,竟生出衣冠不整的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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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念头极快地被压下。他慢慢地走近她,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欣赏这张不设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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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陆华亭蓦地一笑,他只可惜,此女清醒的时候不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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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狷素将解酒汤递进来,陆华亭道:“拿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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狷素应一声,又送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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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素道:“这么晚要纸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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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长史想好了那赌场如何布防吧。”狷素翻个身,“那地方狭小隐蔽,要想藏人恐怕得废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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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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