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图给她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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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怎么着——不仅没得到一点好处,本就是行业高水准的薪资待遇,立刻被一次次降成了行业垫底的剥削消耗品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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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全家人的合同都被降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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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柔人在燕京,他们也舍不得花那么多钱飞到燕京去找曲柔,就算飞到了燕京,曲柔身边那么多保镖,也不一定能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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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曲爸爸和曲妈妈的身上,每一秒等待的时间都是那么漫长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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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几十口人相互埋怨,火力主要就集中在曲大伯身上,曲爷爷甚至还打动手打了曲大伯,这个全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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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曲爷爷以前最疼的就是曲大伯,无论曲大伯做了什么混账事,只要低头喊声“爸”,曲爷爷就觉得曲大伯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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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了,那可是曲爷爷第一次动手打曲大伯,曲奶奶也一点不拉架。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而且还是巨大利益,大家的脑子都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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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曲爸爸和曲妈妈将最新的合同带回来,曲柔是他们的亲女儿,自然是为曲柔在家人面前说尽了好话,一个棒子一个甜枣,把一家人驯服的服服贴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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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一场给曲大伯留下的深刻印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曲柔面前摆长辈的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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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柔傲娇地哼唧了一声,才伸出手把袖子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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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她也得防范于未然,花了这么多钱,还要听到让自己不开心的话,那她可就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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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眼又清透的冰种紫罗兰手镯一上手,曲妈妈就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好看,就买这个了!”玉镯的价格是一百六十万,有些超出她的预算,但是曲妈妈也不心疼,知道这种店没讨价还价的可能,直接就让服务员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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