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送死!"
我猛地睁开眼,帐顶的流苏还在晃。
窗外的刁斗敲了三下,是三更天。刘棠不在身侧,被褥的一角已经凉了,想来是去巡营了。案上的油灯还燃着,照着她留下的字条:"夜巡北营,归时会带热汤。"字迹力透纸背,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盾牌。
我坐起身,额头上全是冷汗,浸湿了中衣。喜服上的酒渍仿佛还在灼烧皮肤,梦里温北君的眼神,与他赴齐前最后一次见我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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