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秘籍。
"姐姐!"温瑾潼扑过去,"苏爷爷让我送金疮药来!"
刘棠笑着接过锦盒,目光却飘向僵立原地的年轻人:"郭公子近来可好?"
"......好。"
一个字,说得像咽下一块烙铁。刘棠挑眉,故意凑近一步:"嗓子哑了?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
郭孝儒猛地后退,后背撞上院墙。温瑾潼捂着嘴偷笑,被刘棠一把捞起来挠痒痒。
"小坏蛋,是不是你捣鬼?"
小女孩咯咯笑着挣扎:"才没有!孝儒哥哥自己..."
"潼潼!"郭孝儒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们该回去了!"
刘棠放下温瑾潼,突然正色道:"等等。"她转身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短剑,"给你的。"
剑身修长,剑柄缠着青色丝绳——正是郭孝儒惯用的款式。年轻人愣住了:"这..."
"我知道你一直想学武,可是没有一把好剑可不行。"刘棠将短剑塞到他手里,"我打的,凑合用。"
郭孝儒的手指轻轻抚过剑身,在靠近护手处摸到一个小小的"棠"字。他的耳朵更红了。
"谢...谢谢。"
刘棠摆摆手,笑道,“认识这么多年,怎么比你前几年还羞涩了。”说罢便转身走向锻炉。阳光透过窗棂,将她的背影拉得很长。郭孝儒站在原地,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
温瑾潼扯了扯他的衣角:"孝儒哥哥,你的心跳声我都听见啦!"
第一场雪落下时,温北君终于能执笔写字了。
他坐在窗前,一笔一划地临摹魏地书法大家宋道韫,也是他族嫂的《雪赋》。右手还有些抖,写出来的字缺了往日的锋芒,却多了几分从容。
"叔。"温鸢捧着汤药进来,"该喝药了。"
温北君放下毛笔,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味在舌尖蔓延,他却面不改色——比起战场上受的伤,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霍休又来信了。"温鸢从袖中取出信笺,"说是胡杨长高了三寸。"
温北君展开信纸。霍休的字依旧挺拔如松,信末还画了棵小树,枝干上特意标了刻度。他盯着那棵树看了许久,突然问:
"小鸢,你觉得...仇恨真的能放下吗?"
温鸢正在插梅花的手顿了顿:"我不知道。"她将一支红梅斜斜插入瓶中,"但我知道,瑾潼不希望您活在仇恨里。"
窗外传来孩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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