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完好:"这是向将军当年留下的手札,记载了铜雀军的秘密。"
玉琅子接过竹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的字迹。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渐渐紧锁,如同远山叠嶂:"这么说,玄鸟甲真的存在?"
"不仅存在,"苏夫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安静的藏书阁内回荡,"而且就在瑾潼身上。"
众人愕然,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那个还不到大人腰高的小姑娘。温瑾潼茫然地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我...我没有穿甲呀..."
苏明远微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不是穿在身上的甲。"他蹲下身,与小姑娘平视,"你的血脉,就是最好的甲胄。”
藏书阁密室中,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古老的皮影戏。温瑾潼站在一面青铜镜前,镜面上刻满的符文在烛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苏夫子手持玉笛,吹奏起悠扬的曲调。笛声在密室中回荡,仿佛能穿透时光,唤醒沉睡的记忆。
"孩子,"老人停下笛声,声音轻柔如同耳语,"把手放在镜子上。"
小姑娘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指尖微微颤抖。就在触到镜面的瞬间,她脖子上的听雪印突然泛起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青铜镜上的符文逐一亮起,如同被点燃的灯盏,最后汇聚成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图案。
"果然..."苏夫子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嬴家的血脉未绝。"
温瑾潼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掌心涌入全身,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眼前浮现出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铁马冰河,烽火连天;一个青衣女子在最后时刻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娘…"她无意识地呢喃,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烛光下如同珍珠般闪亮。
玉琅子与刘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郭孝儒轻声道,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她看到的,莫非是..."
"她母亲最后的时刻。"苏夫子长叹一声,那叹息仿佛穿越了时光,"是比嬴嘉伦还要正统的嬴氏血脉,嬴令仪,也就是你们称呼的,碧水。"
烛火在密室中轻轻摇曳,将温瑾潼小小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怔怔地望着青铜镜中那只展翅欲飞的玄鸟,泪水无声滑落。
"我娘亲...是嬴氏后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苏夫子缓缓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青玉玉佩,上面刻着"令仪"二字:"嬴令仪将你托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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