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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城的钟声悠然响起,仿佛在诉说着:乱世未平,但希望永在。暮色四合,雅安城外的官道上,马蹄声碎。温北君勒住缰绳,墨骊喷着白气在原地踏了几步。他回头望去,长长的队伍蜿蜒如龙——最前方是刘棠与郭孝儒并辔而行,中间是吴泽驾着载有温瑾潼的马车,玉琅子率领白袍军殿后。
"王叔。"元常陈策马上前,年轻的帝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此战大捷,东魏至少三年不敢再犯我边境。"
温北君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远处山脊上的一抹残阳:"陛下,慕容垂死前那句话,您可还记得?"
元常陈皱眉:"他说'玄鸟现,天命归'...王叔觉得其中有何蹊跷?"
夜风骤起,吹动温北君的袍角。他伸手按住腰间佩剑,剑鞘上的缠金丝在暮色中依然醒目:"二十年前先帝驾崩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二人谈话。肖姚从队伍后方疾驰而来,铁甲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虞王!斥候在五里外发现可疑人马!"
温北君眼神一凛:"多少人?"
"约三十骑,打着商队旗号,但..."肖姚压低声音,"他们马鞍下藏着兵器。"
"传令玉琅子,暗中戒备。"温北君转向元常陈,"陛下与娘娘先随中军回城,臣去会会这些'商贾'。"
官道旁的茶寮早已歇业,此刻却亮着昏黄的灯光。温北君独自坐在最外侧的木凳上,面前摆着一壶粗茶。当那队"商旅"靠近时,他头也不抬地斟了一杯。
"这位爷,可否讨碗茶喝?"为首的汉子满脸堆笑,眼角却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温北君推过茶盏:"漠北的雪芽茶,不知合不合口味。"
汉子瞳孔骤缩——这是北狄暗探接头的暗语。他下意识去摸腰间,却摸了个空。
"找这个?"温北君指尖挑着一块青铜令牌,正是北狄影卫的腰牌,"赫连部的纹饰,你们大单于近来可好?"
"你!"汉子暴起发难,袖中短刀刚亮出一半,咽喉已被冰凉的剑尖抵住。
茶寮四周不知何时已围满了玄甲军,火把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玉琅子从阴影中走出,白袍纤尘不染:"三十七人,一个不少。"
温北君收剑入鞘:"带回去,好好审。"
当夜,虞王府地牢。
"招了。"玉琅子将供词递给温北君,"确实是北狄派来的,目标是小瑾潼。"
温北君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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