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你不要以为你年纪大,就不用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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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翁面红耳赤,鼻息大张,显然被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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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平静打断:“为什么?总在说照夜将军的事?我对他?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钱老翁为小芸娘收尸骨时,有没有看到尸骨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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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在旁笑:“对呀,粱尘。干嘛总提不相干的事?哎,我都听困了,出?去吹吹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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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起身,冲他?们一笑,负手摇晃出?门。粱尘硬邦邦说一句“我陪公子”,跟着摔门而出?。明?景和窦燕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宋挽风垂下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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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林夜来金州的第一把火,就是让雪荔烧了照夜将军的尸骨。而今夜老人的话,又让粱尘气愤不平。这其中?,莫非有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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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这世间总有一种捕风捉影的说法,有的人说照夜是被害死?的,有的人说照夜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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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风思绪飘远时,钱老翁瞥过那些杂话,终于说回到了小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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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翁不承认什么?诡谈中?的鬼魂说法:“咱们金州战乱多,很多老人为了哄小孩,让小孩别出?家?门,都会说夜里有鬼,鬼会吃人。老头子我收尸四十载,就没见过鬼。小芸这孩子也是可?怜,摊上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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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燕语气玩味:“小芸娘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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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翁连连叹息:“她娘小时候溺水过,脑子一直不正常。那个?村里很多老人都知道。我好心帮将士收尸,到乱葬岗焚烧,小芸娘就非说夜里看到丈夫。她那个?闹腾啊,天?天?来找我,我只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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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慢条斯理:“所以,你离开义庄,其实是为了躲小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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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翁一愣,装傻道:“反正这活不好干。我听上面的话收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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