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说为我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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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自顾自出主意，用自己的经验判断他人的需求：“要不去弄个更厉害的伤病，难受到极致的时候，你就忘了现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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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内沉默的时间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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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鹅毛大的雪粒子落到少女脸颊上的伤口，冻得她瑟缩一下。雪荔在忍着疼，可她还是觉得疼。她也想伤上加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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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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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病弱疲倦的声音说道：“今日不训练了，你去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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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一下，玉龙补充：“不许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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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哦”一声，毫无负担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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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去前，风雾将帘后争执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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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风又急又怒：“都怪师父，把她变成这样。把‘无心诀’教给我，不好吗？我当真不适合吗？还是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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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你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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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风：“她现在像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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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风及时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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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雪荔从梦中醒来，翻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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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又睡，睡得她骨头都软了，起来后依然头晕脑胀。难道是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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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没管身体的不适，她第一时间，伸手摸自己的脸颊，好像还能感受到梦中风雪那刮刀子一般的冷冽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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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怔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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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她，不如十二岁的她有感情。可十八岁的她，比十二岁的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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