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ng怀疑小兰有别的nv生,上个礼拜来公司堵,果然就被正g0ng逮到小兰劈腿,两个国中妹就在我公司大门口上演抢nv人的戏码,在我公司大门口大声互骂。
正g0ng就呛:我很会jia0啦!我不信你b我会啦!g拎娘机掰咧!都是尚未变声完整的国中妹n音,呛一堆啼笑皆非的事。
我只好过去挡在中间说:妹妹们,先不要吵……他们变成拿包包要互甩还甩到我。是最後我受不了大声叱喝:都给我安静,吵什麽吵!我又b较像男人,一凶超有威严的他们就吓到才停下来。
隔天我就骂小兰像这种事情你处理好能不能?哪是这样放任你两个小nv友在公司大门口这样吵?我们隔壁都还有其他公司耶。
跟庄逸恒聊这些,她才有心情笑到肚子痛,跟我一起坐在我们森林小木屋前的庭院边喝j尾酒边等傍晚来临看萤火虫。
「谁知道?可能习惯吧。再不就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帅。我有时候在路上看到路边有人乱丢的牙线bang时都会想着到底谁会丢牙线bang?是有人会在大马路边就剔牙吗?想到小兰时答案似乎就浮上来了。」
夜晚来临时我们把音乐关掉,暂时不说话等萤火虫发光。晚一点时我们就让一大片的萤火虫围绕着,庄逸恒双眼都在发亮的用唇语对我说:好美喔!我也揪了揪鼻子笑着点点头,跟她一起静静欣赏着萤火虫。
「经理,还有什麽事需要我帮忙的吗?」伍康柔问。
她点点头收拾东西,突然又抬起头说:「经理……」
「算了……没事了……」就背起包包说她下班了,我困惑的跟庄逸恒面面相觑,庄逸恒只是耸个肩膀。
「嗯嗯……是公司的事。」
别小看这些破事,雪球是可以越滚越大的。之前有员工整天为了磅秤要摆向左边还是右边在那边吵,陈哲刚跟前经理也觉得这是破事而不想理会,久了那员工就是因为忍受不了每天上班都要把转向左边的磅秤再转到右边而觉得烦,便说她不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