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沸水煮开,且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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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是他的寝居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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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上被褥整洁,空气中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雪中春信香。已经绝迹的香料配方,在古老的典籍寻到只字片语,后头融了他自己的喜好,调出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浸入血液骨髓,经久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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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在榻畔坐下,未几卧上床榻,并不在意已有落灰无数。只记得景泰三年,他为拒她心意、从桓氏处夺取精钢坞秘方,假意迎娶桓氏女时,她服了一记毒药,在他面前跌下去。他抱起她传人救治。丞相府那样多的客房,距离正殿较近的偏殿也不少,但他想都没想,直接抱来他的寝殿,将她卧在这张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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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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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问他,“为何将她放在自己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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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得很快,“安全。”但话说完,脸颊到耳垂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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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不起挑|逗,也遮不住情动,身体反应太过实诚。偏他总以理智压制一切,包括自己的情和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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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行僧般,隐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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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身子躺下去,无数尘埃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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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便这般仰躺着,在无数细小的浮尘中,睁开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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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空中看到一副黑白对弈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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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并肩走在一起,长生在他们中间。长生原可以接掌她的位置,他也可以随她隐退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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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长生提前离开,他们从并肩站成对立的位置。明明是手握重权的两个人,但依旧强不过人心设计,权力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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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将彼此手中权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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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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