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泛白,乃是施力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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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半时辰,他云纹深衣的袖沿便被她抓出道道褶皱,留下两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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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想他,偶尔撒娇,她扯他袖摆都不会出现这种想象,除非是发病胃中绞痛难以抑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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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明说她这遭晕倒,只是风寒加之心绪伤感之故,不曾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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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彦看着心惊,于是唤醒了又开始攥他袖角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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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公主唇色灰白,打着寒颤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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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痛不痛?”苏彦摸她额头试温,确定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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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扫过男人皱巴巴的衣袍袖摆,知道他以为自己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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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的,大约是杀了人,杀了自己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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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他们非死不可,但毕竟第一次……她低头看自己的一双手,半晌摇头道,“封凉台上有些吓倒了,现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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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点点头,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良久道,“再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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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听话躺下,问,“师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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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看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色,薄弱纸片的躯体,瘦削不堪的肩膀,摇首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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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谎!” 公主侧卧榻上,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今时下,您那样忙,若无事,即便是心念皎皎,伴一会定就去办公了,即便守在这,也定是带着卷宗在身边的。今日这般,当是有事而来,还是与皎皎有关!您说吧,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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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下——”苏彦没有接她的话头,却重复这四字,“你觉得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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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日,秋风就变得又急又烈,卷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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