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侍墨没眼看,低头盯着自己鞋尖。
主子那不值钱的样子,跟抢似的。
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主子可别吓着人家。
苏衾粉唇勾起,慢慢松开捏着荷包的手,指腹从陆时蕴掌心浅浅划过。
“看来王爷很喜欢我绣的荷包。”
陆时蕴小心将荷包收起,掌心被指腹触碰到的地方一片热烫。
“是苏姑娘送的,本王才喜欢。”
陆时蕴接连又喝了两杯茶,才想起来正事。
他微微坐直身体,正色道:“苏姑娘让我查的事,如今已经有些眉目。”
这也是他今日来送请帖的原因之一。
苏衾目光落在被她随手放在一旁的烫金请帖上,拇指摩挲着茶盏杯壁。
“我爹娘当年的事,跟荣王府有关?”
陆时蕴轻轻点头。
苏姑娘果然聪慧,一点即透。
“当年内务府寻不到你父母的踪迹,曾派人去查,是荣王府的势力阻止内务府人员继续查探。”
“而送消息去姑苏府的人,是荣王妃娘家庶弟手底下的人。”
单凭这两条消息,足以断定苏家夫妇当年的死与荣王府脱不了干系。
否则荣王妃怎会让庶弟亲自去姑苏府善后。
苏衾听后,眉宇间露出一丝疑惑:“依王爷之见,权势滔天的荣王府跟进京竞选的商户,能有何仇怨?”
她的疑惑正巧也是陆时蕴想不通的。
双方表面上来看确实毫无交集,身份悬殊过大。
他的人顺藤摸瓜,查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待证实。
“苏姑娘,再给本王一些时间,手下人已经有一些头绪。”
苏衾眉尾舒展了些:“王爷不必着急,待我先去荣王府看看,既做了坏事,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陆时蕴正有此意。
他知道苏姑娘聪明,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第三日一早,一架富丽堂皇的皇家马车停在别院门口。
苏衾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
穿了一件裙摆绣满芍药的粉色衣裙,行走间朵朵粉白芍药争相绽放。
原主的娘亲最喜欢芍药。
这是在苏家夫妇去世后第二年,原主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原本只为了怀念娘亲。
苏衾这几日特意将这幅绣品改制成裙装。
刚出大门,就见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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