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是你老老实实,不使这些污糟手段,凭着真本事往上爬,又有谁会打压你们?”
杜怀衣微张着嘴,没有敷粉的面容憔悴不堪。
他眼下青黑,面容蜡黄,干裂的嘴唇苍白无血色。
脖颈裸露出来的皮肤还有大片溃烂的痕迹。
他还想自辩,身上却突然似有无数毒虫在啃咬着他的血肉。
杜怀衣顾不得许多,忍不住开始抓挠全身,姿势扭曲地从马上摔落在地。
那重物落地的扑通声听得人牙酸。
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瘫在地上扭曲抽搐。
由于杜家败落,余下不多的银子几乎都被他拿去买了五石散和酒水。
一来二去,杜怀衣连五石散都买不起,毕竟那东西可比白糖还要贵。
如今的杜怀衣早已依赖上了那玩意儿,一日都离不得。
否则便如万蚁噬身,生不如死。
买不起最纯净的五石散,他便买那兑了其它杂物的劣质五石散。
劣等品,效用自然也比不上他之前服用的。
杜怀衣今日出门之前是服了五石散的,可他这次买的纯度实在太低,效用竟这般短。
如今药瘾发作,他脑中什么想法都无了。
什么娶妻,什么霸占苏衾的白糖方子,通通都是狗屁。
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身体的痛苦,享受那极乐时刻。
杜怀衣在地上扭曲爬动,猩红的眼睛看向周边众人。
他的眸中已经没有一丝清明,只剩下痛苦的哀求。
“求求你们……给我五石散,让我服一口五石散,求求你们了……我好难受啊……”
杜怀衣这副如死狗般的模样,毫无尊严地在地上哀求,扭动。
苏衾看得津津有味,嘴角愉悦地勾起。
她转头看向王净檀,刚巧与对方幽深的视线对上。
红唇微张,口中发出无声的话语。
“你看,这多有意思,是不是比死了有趣?”
王净檀对她宠溺一笑,眼神软地如一汪春水。
他此刻终于能理解衾衾的想法。
这样苟延残喘的杜怀衣,确实比一具尸体有趣。
苏衾收回视线,从荷包里掏出一枚瓷瓶。
她打开瓶塞,往地上撒了些许五石散的粉末。
瓷瓶中的粉末极细,是最上等的五石散。
粉末在空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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