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和材料,他都照做。
没过几日,王净檀就有些吃味。
为什么桃花光使唤行棋,从不使唤他。
他恨不得取而代之。
每日只有用饭食的时候,他与桃花才能面对面。
王净檀只要跟苏衾一起吃饭,胃口都能好上不少。
有时苏衾忙,到了饭点还没来得及做饭,只能差厨房送来清淡些的饭菜。
只要苏衾跟王净檀一块吃,他也能用上许多。
王净檀也渐渐发现,只要在桃花在,自己的厌食之症就像不存在。
原来不是食物的原因,是人的原因。
杜怀衣自打那日回到府中,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心里有心事不爽利也就算了,下身似乎还被那恶女踢坏了。
每日小解时都隐隐作痛,吓得他日日找大夫查看。
若是真坏了,以后跟公主成了亲,那也是大罪一桩。
杜将军夫妇俩发现儿子近日来的不对劲,喊杜怀衣过去问话。
五大三粗的杜大成岔开腿坐在上首,看着并腿含胸的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嫌弃。
这个儿子同他一点都不像,行事动作像个小女娘一般。
为了保持纤瘦的身材,每日饭菜就吃两三口,吊着一口气。
他就是再看不习惯,也知道如今上京就盛行这种瘦弱郎君。
贵女们也喜欢这一款。
杜大成浓眉稍微舒展了一些,盯着杜怀衣问道:“你这几日是怎么回事?天天窝在家中,上京有诗会也不去参加。
不是说又给青容公主写了几首诗,怎的没见你传扬出去。”
“怀衣,你爹说的没错,不要因为同公主订了婚就掉以轻心。
青容公主如今对你感情并不深厚,一切怕是还有变故,需得成了婚才算稳当。”沈夫人苦口婆心道。
杜怀衣心中苦涩,不是他不愿出门参加诗会。
只是这几日他走路都要夹着腿,这般形容姿态,如何能见的了人。
若出去了,不是平白让别人取笑。
只是想到苏衾,他还是将心中的不安说了出来。
“阿父阿母,那日儿在王府吃酒,看到了苏衾。”
“苏衾?那是何人,你这般慌张做什么?”杜大成早已经把苏家一家人忘在脑后。
他如今是朝中新贵,有实权的将军,哪里还能记得当初微末之时有交情的人家。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