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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琢光嫁到张家多年,从开始的纠结忐忑,到如今的安庆自若。婆母并不似凡夫俗子,轻易并不肯管她,也从未拘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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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婚论嫁时,都说婆母是乡野村妇,许是会让她受天大的委屈,让她多敬着让着,但现在才知道,能被大儒林修然收为义女,直言不讳地说,得他亲自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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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瞧来,确实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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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炸鸡铺子从零开始,如今已将周边各省都铺全了,只收什么加盟费,就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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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坐着数钱,都能把人数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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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婆母相处得越久,便能学到超脱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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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严寒,吃过饭,便各自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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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琢光窝在相公怀里,侧着身,相公身上的热气便隔着薄薄的寝衣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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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他宽阔干燥的大掌,轻轻地摩挲着指尖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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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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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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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琢光咬着唇瓣,略微有些不自信,却还是低声道:“荀子言,不富无以养民情,不教无以理民性……我想开个棉布庄子,织布倒是好做,再就是做冬衣,以棉充内芯容易跑绒。我想着,把它缝出格子,内里衬纸衣,再做外面的罩衫,可以拆洗,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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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衣不透风,厚实的纸衣,在冬日相当御寒,并且极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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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小规模试一试,如今京中许多人穿羊绒衫。合着你说的棉袄一起,你可以给甘夫人去信,跟她讨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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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琢光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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