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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因为这种冲击,它才如此成功。”坐在另一边的一位年轻剧作家插话道,“您说它的情绪煽动性强,可这正是艺术的魅力所在。而且,恕我直言,如果真的有年轻观众看了这部戏后便冲向卢恩顿河,那问题的根源绝不仅仅在于一部戏剧,他们的家庭、教育,甚至整个社会环境,都要承担更大的责任。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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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确实让沙龙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最终还是女主人微笑着说道,“倘若一部戏剧真的能够影响一个人到这个地步,那它影响的未必只是热恋中的年轻情侣,它同样可以启发理性的人去思考爱情、家族、婚姻……如果我们要担忧年轻人因它而误入歧途,那为什么不去期待它也能让一些人获得新的领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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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优雅地笑了笑,举起酒杯:“为了戏剧的力量,敬《伊莲和兰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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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讨论在各种各样的沙龙和聚会中上演,在社交圈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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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族们的舞会上,年轻的小姐们低声议论着伊莲的爱情与决绝,叹息她的命运之时,也不禁幻想起自己若身处那样的情境,是否会有她那般的勇气。而绅士们则在棋盘旁、雪茄烟雾缭绕的俱乐部里,争论着兰伯特的抉择究竟是英勇的牺牲,还是盲目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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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父母开始警惕地看待这部戏剧,担忧它会灌输给年轻人过于激烈的情感观念,甚至有些家庭明确规定,不允许家中的年轻小姐观看这部“过于激烈”的戏剧,担心她们被伊莲所影响,做出不顾一切的冲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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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的家庭教师则鼓励学生去观剧,认为这是难得一见的剧目,可以借此引导讨论生死、命运与选择的话题,甚至有议员在议会中提及这部剧,借此谈论青年教育和社会风气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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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激烈的争论,加上欢乐剧院在弗兰西的盛大演出引发的关注,使得帕利斯的报纸迅速捕捉到了这部新剧作的消息。不少报刊不但转载了卢恩顿的评论,还附上了戏剧片段的简要介绍以及剧院观众的热烈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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