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纸娃娃

传统白色颜料，或许它的使用方法还没流传到卢恩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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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利漂亮的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眼巴巴地向艾琳娜发送狗狗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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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挡不住美颜暴击的艾琳娜虚弱地道，“如果你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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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愿意！”公爵大人立刻回应，没有一点矜持有礼的贵族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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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分了一点给他，心满意足的伯克利公爵像揣着什么宝贝一样，哒哒朝自己的画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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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新到手的颜料放好，伯克利拍了拍手道，“那么，我们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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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同学们开始画画，大部分学生画的都是油画，少部分画水彩水粉，而伯克利公爵似乎两者都能有效地指点，“注意光线，高光全是乱的，阴影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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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变形了，额头、眉骨的转折在哪里？耳朵的位置没有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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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这么画肩的结构，我的身体和手臂能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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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的艾琳娜默默把准备好的纸固定在画板上，她之前跟着家庭教师学水彩，用的是亚麻破布手工制作的纸张，棉花做成的纸难以湿润，机器做的纸质量较差。只有手工制作的亚麻纸，吸水性好，也易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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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手上的颜料都是粉末状的，有的是她自己配的，方法很简单，在植物染料溶液里加入水合黏土、明矾和钾碱——药店就能买到——沉淀后提取相应的颜料，经过研磨变成粉末状。蘸水和粘结剂研磨就是水彩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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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必须先涂胶，不然颜料容易渗开，她一边用很稀的明胶溶液涂一遍，一边等待公爵大人绕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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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不大，人也不多，很快，伯克利公爵就走到艾琳娜面前，摆出一副名师的架势，颇有种“让我考考你”的威严气概，“既然你能准备那么多颜料，从前应该有不少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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