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做动物的就是没有做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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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眸，正对上他浩渺如星海的双目，宁杳的木头脑袋忽然灵光一现：一万年前，风惊濯还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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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来这里以命换命，却未成功，心里该是多么伤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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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目光，不知是不是也想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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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这种时候，还是嘴笨，宁杳看看他，忽然伸手揪他衣襟，往下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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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顺着她力道弯腰低头，宁杳一吻在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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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所以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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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道：“惊濯，我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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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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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本没打算告诉宁杳，但既然她已经猜到，只得点点头，低低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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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瞅他：“怎么像做错了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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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道：“我还是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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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反驳：“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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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晓当时的情况，但是，当她生机重现之时，他已经换命陨落，就算想保护她做些什么，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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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宁杳大脑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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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和宇文行的对话又浮现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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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是浮曦时，伏天河为了复活她，义无反顾走阿鼻道，用自己的命换取她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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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是宁杳时，风惊濯依旧毫不犹豫重走旧路，要用命换她回来。不成功，他便去渡幽冥水，落无间狱，筹谋一切开启逆回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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