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在亵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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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曦一个人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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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软绫罗荡在她身上，她好像一瞬间就瘦了许多。衣带飘扬，却不似从前那般翻飞如蝶，清凌凌的，像快要消融的透明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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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上缠了一层轻薄的透明绸布，绸布下眼眸闭合，鸦羽般的长睫卷翘，安静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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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见，但有神力傍身，加之心头轻快，脚下步伐依然欢快灵动。还没到山腰，在崎岖陡坡上，浮曦慢慢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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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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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就站在她身前山路尽头，闻言垂眸，很久后，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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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曦微笑：“你怎么也来这了？无极复生结束了吗？他一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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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不答，说：“浮曦，你为什么自挖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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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曦道：“为世间光明与黑暗的交替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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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道：“是谁告诉你，要你把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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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曦摇头：“没有人说，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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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道：“不。有人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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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日光倾洒在林间，一片金光灿灿，月姬沐浴在金光中，步步向前，如同行走在光芒中的鬼魅，身上的恶意冒着丝丝青烟，丝毫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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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伏天河，你又怎会想到这些？怎会落得双目尽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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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曦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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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见她神色，停顿片刻，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待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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