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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大惊,抢身上前制住他动作,双臂紧紧抱住他:“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不要这么伤心,真的会好的,不哭了,我陪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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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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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她都不信他会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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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自己都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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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他僵硬的眼珠转动,“外面动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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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抬眼望着他:“有敌来犯,是万东泽。他集结了许多宗门攻上山来,人多势众,咱们打不过。但你放心,我已经叫太师父他们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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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睁大眼睛,眼眶中流出的泪不再清澈,混着一丝浅浅血红:“所以,你因为有危险才回来找我的吗?你不要管我了,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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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太师父他们身边,你去找他们,你们在一起好好的。这一切都是我引来的,都是我的错,就让他们来找我,让我保护你们,好不好?好不好啊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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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重重摇头:“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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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崩溃到轻轻笑了,神思恍惚:“是我的错,我的错,一开始就错了。出苍渊的那一刻,风伯伯护着我死了,从那时就错了,不应该是他死,不该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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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一下子吻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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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往常一样,清晨,午间,夜晚,他们在房间里,在山林小道,在慕鱼潭,在月色星空下,她按时按点亲他一下,他会红了耳根,也会温柔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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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吻,她没算时间;这一吻,她只品尝到了他的血腥与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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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惊濯心跳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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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在亲他,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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