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问他喜欢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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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都是“爱因斯坦”“开普勒”这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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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没办法非常准确地识别出自己当时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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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理所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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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祁钊与护士长一样,认为那一瞬间的心跳悸动只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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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他从医院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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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他又参加过数次援助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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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非洲,见到了在非洲饱受疟疾肆虐的小朋友;他去过山区,遇到了从小留守,完全没接受过教育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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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朋友远比岑康宁的境遇惨得多,也值得同情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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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五年前病房门口那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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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再度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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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意味着祁钊是一个冷血的人,对这些小孩子没有产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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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祁钊尽可能的帮助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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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的遭遇,祁钊也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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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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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祁钊回忆起那天在病房门口看到岑康宁时的记忆,清晰无比地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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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那时的祁钊虽然将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与同情怜悯完全分开了,却也并没有将它归结于其他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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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对这种情绪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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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对于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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