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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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十八岁那年他匆匆忙忙来到医院,所有人用指责的目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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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钊,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不懂事,让你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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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爸爸知道你委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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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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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未言没说得出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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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祁钊抵达下场以后,很快,几乎是两分钟以内,祁未言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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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祁未言一起离开的还有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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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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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剩下祁钊跟自己虚弱的母亲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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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情况很凶险,再晚一点抢救就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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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却在清醒以后露出不常见的温柔笑脸:“儿子,没事儿,妈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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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无法告诉岑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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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岑康宁一定会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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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祁钊又怎么能让岑康宁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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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钊清醒地认知到,这件事的确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责任,这世上没有其他任何人来替他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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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悬而未解的母子矛盾像是沉在湖底的一把生锈的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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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把锁打开,就必须先刮掉锁上所有的铜锈,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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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过程必然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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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么难以忍受的痛苦祁钊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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